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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P大戰——資本皮鞭下的狂奔 可搶到IP就能拍出好電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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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幕穿越者綜合天津日報、瞭望東方周刊

作者:高海博、山旭、常凝


即使資本愚蠢,影人應該聰明


什麼是好的模式?它不僅僅是天量盈利和財富的積累,更是帶領一個行業從一個階段跨進到另一個階段,併為其他行業學習和複製無論有怎樣的批評,都不得不承認,這個叫IP的東西正在重塑中國電影行業的生態。


比如,上游公司挾版權優勢轉型,第三代電影公司由此誕生。還有從小說作家等轉型而來的新生代導演,使這個傳統職位在向產品經理演變。


IP,是英語「Intellectual Property」的縮寫,直譯為「知識產權」。它可以是一本小說、一個完整的故事,或者一個形象。



迪斯尼是中國人學習IP運營的模板


與之相連的是泛娛樂、衍生等詞彙。美國迪士尼是當下中國人學習IP運營的樣板:依靠米老鼠等深入人心的形象,不僅產生了動畫電影,還有人類史上最成功的主題樂園,玩具、服飾等衍生產品所創造的利潤遠遠超過電影票房。


但是,現在連好萊塢也在驚訝萬分地觀察中國IP產業的急速擴張。


畢竟,他們還沒有過因一個歌名就投入上千萬元資金打造電影的經驗,也很難理解,編劇和作家為何可以在「旋轉門」中反覆變身。


而在中國打造IP的模式中,作家、作曲家、作詞家,可能因為一部小說、一首歌曲而成為導演乃至製片人。


IP的瘋長一體兩面


假如批評它,肯定可以用上「虛火」「一窩蜂」「資本盲目」等詞語。


但從另一個角度看,它至少引起了對知識產權的尊重,豐富了電影創作的隊伍,提升了從文學到音樂等一系列文化產品的價值……


眼前的問題其實是——它是不是能夠更快推動中國電影的工業化進程。


經過十多年高速增長,中國早已成為全球第二大電影消費市場。但電影創作和生產較所謂現代化、專業化還有很大距離,仍被稱為「作坊式電影」。


在這個圈子裡,上一輪衝擊無疑是熱錢的湧入。有人說它延續至今,帶動了演員、導演身價的高漲。但另一方面,來自其他領域的投資者用非傳統的方式和手段改造著中國電影行業,雖然這個改變目前並不明顯。



《三體》等熱門小說都成為大家追捧的「超級IP」


IP熱不同。它首先改變了劇本的生產流程:傳統編劇們正在面臨前所未有的職業危機。


還有整個電影產業的生產組織模式。顯然與來自煤炭行業的「傻錢」相比,BAT這樣帶有國際化視野的網際網路公司入場,不只會推高版權價格。


但是當潮水退去,這些改變是否可以讓中國電影走上健康的產業化軌道?


從1978年以來,中國人創造了很多新事物、新模式。有些成功,有些失敗。


IP熱的到來,是不是也帶來了這樣的機會?


資本既聰明又愚蠢,而電影人應該更清醒、更聰明。


現在行業最流行的方式是把版權打包拿出去,「轉個圈,吸引投資」。一部《鬼吹燈》,幾乎讓中國的影視巨頭全部加入戰局。


陸川導演的《鬼吹燈之九層妖塔》

烏爾善執導的《鬼吹燈之尋龍訣》


陸川導演的《鬼吹燈之九層妖塔》與烏爾善執導的《鬼吹燈之尋龍訣》,將在2015年下半年先後上映。前者背後是中影與樂視影業,後者身後站著華誼、萬達與光線傳媒。


「鬼吹燈」系列的作者「天下霸唱」(本名張牧野)也很忙。在把《鬼吹燈》話劇改編權授予博納影業的同時,他還將另一本作品《鬼不語》的影視改編權授予博納影業,將《天坑·鷹獵》的電影改編權授予唐赫影視。


新華出版公司副總經理吳鳳未笑稱,2015年是「天下霸唱年」。她的公司也在製作一部關於「鬼吹燈」的網劇。


捲入「鬼吹燈」三個字里的投資早已超過億元人民幣。行業人士把這種方式歸結為:IP開發。


從10萬到200萬


「《鬼吹燈》當時賣了40萬元,如果放到現在,我是不會賣的。」閱文集團副總裁羅立對記者說,他也許會直接投資電影。


如果沒有IP開發熱潮,這樣的假設並沒有意義。但當下,小說、遊戲、電影甚至主題公園都在以「IP」的名義廣泛討論。


《鬼吹燈》就是最明顯的例子,經歷了從籍籍無名到「爆款」的過程。


2006年,「天下霸唱」還是盛大旗下的起點中文網簽約作者,每天以5000字的頻率在平臺上更新網文。閱文集團統一管理和運營原本屬於盛大文學和騰訊文學旗下的起點中文網、創世中文網、瀟湘書院、紅袖添香等網文網站。


對於當年的40萬元,羅立感覺詫異:他不太理解網路文學的影視改編權還值這麼多錢。當時的市場價格是5萬元一部,大多被版權運營公司拿走。


即便到了2012年,價格也沒有多少變化。


中匯影視文化傳播公司(以下簡稱中匯影視)副總經理陳有方告訴記者,中匯影視CEO、時任盛大文學CEO侯小強曾經拿著一本名叫《史上第一混亂》的書,四處兜售,「給過光線、新麗傳媒,但大家嗤之以鼻」。


當時這部作品的價格只有10萬元。而一年之後,儒意欣欣影業執行董事柯利明用了200萬元才拿到手。


當資本以攻城略地的姿態進入IP開發時,改變開始了。


騰訊旗下的騰訊互娛是最早提出IP戰略的中國企業。在騰訊集團副總裁程武眼裡,迪士尼是他們的目標,他希望通過文學、動漫、遊戲、影視等領域的互通,打造出屬於中國的超級IP。


阿裡也不甘落後。在阿裡文學的發布會現場,阿裡文學總編輯周運的PPT中,幾乎每一頁都帶著IP。


羅立在阿裡文學成立之前接受本刊採訪時表示,他樂於看到行業競爭,在阿裡之前,也有百度文學鳳凰文學出現,雷聲大雨點小,「阿裡有什麼,有錢?可既沒有成功案例,也沒有版權資源,我們還擔心什麼呢?」


第三代影視公司崛起


只是由此,影視公司對於上游版權的需求到了近乎饑渴的程度。「很多有名氣的作家手裡還只是有個概念,就被影視公司預訂了。」吳鳳未告訴本刊記者,幾乎每天她都會收到各種影視公司的電話,希望購買版權。


吳鳳未介紹,新華先鋒在版權上的模式分為三類:圖書版權的直接買賣、改編劇本的買賣、影視劇的共同開發。


作為內容所有方,它們最有機會進入影視製作行業。和新華先鋒一樣,鳳凰聯動影業、中匯影視都是由上游文學版權公司轉型成為影視製作公司。


「時代變了。」在陳友方看來,它們將成為第三代影視公司。


按照他的劃分,第一代影視公司是依靠大導演與明星工作室興起,類似華誼兄弟;第二代則是萬達與光線,它們的核心競爭力在於發行渠道;第三代依靠的是「內容」,即IP。


但是,中匯影視最初的打算並非影視業務,而是運營版權。2013年,依靠侯小強在行業內的資源,中匯影視與大量作家簽約,其中包括因在微博上寫睡前故事走紅的張嘉佳。


張嘉佳所寫的故事收錄在《從你的全世界路過》,版權買賣全部由陳友方的公司負責。他告訴本刊記者,自己只留下一個故事,其他全部售出。


為何不自己做?陳友方說,「開價太高」。《從你的全世界路過》這個名字加上一個很短的故事,最終成交價為200萬元。不過,「買方用這個IP,很容易就能拿到一億元融資。」陳友方說,這部電影雖然不用這麼高的投資,但是市場與資本是認可的。


《鬼吹燈之尋龍訣》製片人陶昆同樣買了張嘉佳的版權,但他不喜歡用「IP」這種說法,「最開始大家討論IP,我以為是IP地址呢。」他有些自嘲地對記者說。在他看來,購買文學版權是一早就有的事情,很正常。他反問:當年張藝謀買莫言、餘華的小說,算不算IP呢?


陶昆所在的影業公司與「天下霸唱」共同成立了一家新公司,它們先購買「天下霸唱」的小說版權,然後放到共同成立的公司一起開發。「這樣對作家更公平。」陶昆告訴記者,現在行業最流行的方式是把版權打包拿出去,「轉個圈,吸引投資」,作家入股,「轉的過程自然是仁者見仁的事情了。」


能夠形成的共識是,作者的分量越來越重。陶昆有些無奈:「你說作者顏值又不高,去站什麼台呢?」他擔心這樣不僅會消耗作者的創作時間,作者還可能會被過度消費。


「確實,作家很忙。」羅立感嘆道。除了站臺之外,更多的網路小說作家開始轉入編劇行業,在陳友方、吳鳳未的公司都有大量編劇由小說作者轉變而來。陳友方介紹說,大多數作者都有強烈的意願去做編劇,但現實問題是,作家與編劇屬於兩個不同的領域,這樣的轉換需要時間。


他們選擇的方法是培訓與練習。


中匯影視選擇與外部導演成立工作室,將作者、內容與工作室綁定,讓職業編劇帶著作者成長。之所以有如此多的小說作者補充到編輯陣營,同樣是電影市場與觀影人群的要求。


陳友方認為,電影市場的飛快增長,導致電影編劇的內容生產嚴重不足,網路文學正是一個巨大的內容池。另一方面,中國電影的觀眾多是「85後」,要求電影市場提供對應的內容。



《左耳》的編劇也是小說的作者饒雪漫


《左耳》的編劇正是小說作者饒雪漫。《左耳》製片人孫永煥告訴記者:「饒雪漫做編劇是我們要求的。」他認為從人物走向與具體細節,原作者本人會更瞭解。


這就涉及平衡:超級流行的網路文學作品改編時,如果完全脫離原創作者,可能會直接面對幾千萬讀者的不滿。


在製作《鬼吹燈之尋龍訣》時,陶昆把「天下霸唱」與編劇湊在一塊討論劇本,因為「整個世界觀是他的,一些橋段場景設置也需要他的構想」。


在海南的酒店裡,「天下霸唱」在窗戶玻璃上描繪墓穴入口,美術出身的烏爾善則構想繪畫,整塊玻璃最終就像是概念圖。陶昆打趣地告訴本刊記者,當時服務生都有點含糊了,問「你們不是盜墓的吧?」


作家參與自身作品改編,無論是從情景設置還是對後期電影營銷都有不少帶動作用。在陳友方看來,《萬物生長》票房偏低的原因是沒有把作者馮唐帶入到電影營銷中。


北京新影聯責任有限公司總經理周鐵東將這種方式稱作一種「開發流程」,跟創作本身已經沒有太多關係,因為「網路小說在文學階段培育了一批目標用戶」。


「這對資本來說更安全更便捷。」周鐵東說,「資本是掙錢來的,沒那麼多耐心,有專業編劇做提升的話,電影本身就不會變成垃圾了。」


情緒還是故事?


《萬物生長》的製片人方勵與周鐵東對於IP的看法一致,他表示:「我對IP不感興趣,IP跟電影沒有半毛錢關係,跟怎麼賣東西有關係。」


陳友方回憶,他曾在昆崙飯店特意找過方勵,希望合作。方勵對此並不「感冒」,他希望做自己的東西。


歸根結底,這是兩種思維的碰撞。


傳統導演、編劇大多是「作品思維」,需要專業編劇提供好故事,認為這才是電影的關鍵。新入局者則是網際網路時代的「商業思維」,好故事的思路被另外的東西代替了:它可以是有共鳴的情緒,可以是關於一首歌的集體記憶。


很多人都認為,《小時代》重新定義了電影類型,證明電影能否調動觀眾的情緒比故事更重要。


「就拿《何以笙簫默》來說,兩個月的拍攝周期,從商業角度講無疑是成功的。」陳友方說,電影的風口與方向已經變了。


可IP與製作畢竟還是兩回事。



電影《何以笙簫默》還賣少了?


有一次,陶昆見到《何以笙簫默》的製片人黃斌,直率地說,《何以笙簫默》賣少了。多位受訪者也認為,按照首日排片,《何以笙簫默》的票房應該超過5億元,但最終票房不足4億元。


周鐵東表示,爛片都可以有好票房,如果細細打磨的話就會有更好的效果。但現實問題是,中國的職業編劇們並沒有寫出有足夠說服力的作品。程武最近在一個論壇上感嘆,「現在有很多好本子(指IP),但我們找不到編劇。」


「傳統的編劇有才華的很少,許多小說作者的觀念想法比編劇更有想象力。」陳友方的評價直接了當,「很多編劇5年內寫不出作品,就真的寫不出來了。除了編劇能力,製作水準也依然低下。


一位不願具名的採訪對象同樣認識黃斌,有次問黃斌:「為什麼下雪的鏡頭不用真雪?」一種看法是,國內影視行業的製作能力駕馭不了一些優秀原創作品,因此,IP受眾群體的廣泛度可以彌補製作能力的缺失。


但是陶昆並不認為存在這樣的因果關係,最關鍵的是市場熱度使然。


故事講給資本聽


從時間成本上看,花錢買一個小說文本比等編劇寫一個劇本更有效,而時間是可以變現的。


「資本的進入再造了行業規則。」陶昆說,過去的方式是買故事之前,要想好怎麼拍、定好演員、做好鋪排。現在太快了,「等你想好了,這些東西都被別人拿走了。」


資本的皮鞭抽打著市場在狂奔,走向何處卻是未知。


「說實話,很多東西拿過來之後不知道怎麼做,只是先拿過來。」陶昆開玩笑說,「想的過程中需要對資本負責,所以現在會有這麼多發布會,也算一種交代。」


陶昆喜歡把電影市場比為菜市場,「之前一直在郊區,完全是個小圈子,現在有看風水的人說,這個菜市場能掙錢,於是大家都往這邊跑。」


「這其實是好事,讓人賺到錢才算是市場。」陶昆認為,至於過程中出現虛高等問題,只要相對良性、有人埋單就可以了。


「就是製造概念,忽悠,掛羊頭賣狗肉。」周鐵東卻對到處談論IP的現象有強烈的厭惡,他斷言這個詞過不了多久就會被唾棄。


陶昆則堅持:「一個產品能不能被稱為IP,應該交給觀眾去定義,我們自己說了不算。」


其實從業人員都明白,從一部小說到改編為電影需要漫長的過程,但資本對此並不關心。


陶昆說,在資本市場講故事是要有說法的,IP就是隨著電影市場高漲應運而生的概念,「不需要過多的解釋,也不需要百度,他們就能聽得懂。」


「說白了,就像在銀行存錢,把錢給我,我保證錢還給你,還會給你利息。」陶昆這樣比喻。


延伸:搶到IP就能拍出好電影嗎?


任何一門藝術的繁榮發展,都是建立在創作者的聰明智慧與辛勤耕耘基礎之上的。炒概念、走捷徑,也許短期內能獲得一定的利益,但從長遠來看,都將是弊大於利的。


更何況,在某些藝術領域,市場機制並不完善,靠商業炒作所獲得的收益是很難保證的,甚至屢屢出現血本無歸的案例。


如今,IP已經成為熱得不能再熱的詞了。從今年的北京國際電影節到上海電視節,再到上海國際電影節,幾乎每場影視論壇上,嘉賓都會大談IP,無論是製片方、發行方還是創作團隊,好像不談IP,就顯得自己非常老土,不談IP,就無法在這個圈子裡混下去。


當你懂了IP之後就不難發現,為什麼大家會對IP興趣如此濃厚了。製片方要投資影視作品,就得要有好素材、好腳本,這素材腳本從哪裡來?當然就要花錢購買版權作品,比如擁有大量點擊率的網路小說、玩家眾多的網路遊戲、具有極高眼球率的話題事件等等,這些版權作品在製片方看來具有強大的市場潛力,可以為今後拍攝影視作品打下很好的市場基礎。


一些在網路上頗具人氣的寫手往往新作品剛一亮相,其IP就被投資方購買,這些被稱作「大IP」的寫手和他們的作品更是投資方的心頭好,因此在影視行業投資市場中出現爭搶IP、花大價錢購買、囤積IP的現象也就不足為奇了。


影視公司爭搶IP的現象不難理解,在市場火、投資熱、觀眾多的今天,影視市場也越來越走向規範化,大家對於版權的保護意識也在逐步加強。各家影視公司爭搶IP的背後,實際上是希望用版權來規範市場也贏得市場。


很多影視公司購買的IP,也取得了很好的市場效果,比如改編自辛夷塢的小說《致我們終將逝去的青春》的電影,比如改編自流瀲紫的網路小說《後宮甄嬛傳》的電視劇,都是IP影視成功的代表。


在今年上海國際電影節期間,《捉妖記》《道士下山》《梔子花開》《睡在我上鋪的兄弟》等源於網路、歌曲等IP電影更是火爆一時,在不少人的眼中,似乎搶到了IP就搶到了市場,囤積了IP就擁有了未來。


那麼問題來了,只靠IP就真的能拍出好電影嗎?


要冷靜看待爭搶IP的現象,因為搶到IP也未必能夠搶到市場,只靠IP也未必能夠拍出好電影。


  • 首先,好作品由於內容優秀、讀者眾多而受追捧是必然現象,然而影視作品在改編拍攝的過程中,還應該遵循影視藝術的規律。


一些優秀的網路作品、網路遊戲在進行影視作品改編的過程中,由於脫離了這些作品存在的文化背景,在改編成影視作品之後顯得「水土不服」,市場不認可,粉絲不買賬,成了市場的「雞肋」。


2014年下半年,一部改編自某暢銷書作家的影片在上映之前,票房的呼聲很高,很多粉絲在走進影院之後發現,雖然製片方在電影投資和拍攝上下了不少功夫,但是影片的表現力和原著的內涵相比,還是相差不少,甚至有影評認為「這是一篇好的散文,但不是一部好的影片」,這足以說明瞭問題。


  • 其次,影視公司IP轉化成為難題。


在IP市場火爆一時的今天,IP爭奪戰也從網路小說、網路遊戲擴展到經典歌曲、神話傳說,甚至是一些網路語言上。



歌曲《梔子花開》被搬上大銀幕


原本與影視題材毫無關係的歌曲名,也因其朗朗上口、受眾人群廣而被追捧為影視IP,像《梔子花開》《睡在我上鋪的兄弟》《一生有你》等,在今年也將被搬上銀幕。


另外,「新華字典」、「俄羅斯」等也被網際網路公司註冊,並將被改編成影視劇。將人們熟悉的概念轉化成影視作品,這其中的難度很大,畢竟影視作品要靠故事內容、演員表演和鏡頭畫面來說話,單純憑借流行概念就想拍出好看的電影,恐怕此間的難度會超出想象吧?


  • 再有,一些影視公司囤積IP的目的不在於要拍出好作品,而在於掌握資源,甚至是用來增值。


目前,很多投資都流向了影視製作機構,「缺本子不缺錢」成為當今影視製作市場的現象。


因此,一些影視公司大量地囤積購買IP,也是為了吸引資本市場的註意,希望利用手中的IP贏得資本市場的青睞,同時手中擁有大量的IP也成為市場競爭的重要資源,很多資金背景雄厚的公司在進入這一行業市場之初,往往不惜重金購買IP,讓IP價格不斷攀升,這也造成了IP資源的升值轉讓空間,甚至讓IP價格虛高。


至於它值不值這些錢,這個IP能否拍出好看的影視作品,製片方從來不去考慮,他們只從資本的角度去想事情,這也成為當今影視市場IP過熱的重要原因。


不少影視界的人士對於IP過熱也保持著自己的看法,在今年北京國際電影節上,諸多國內一線編劇曾明確表示,不再接受IP的作品改編工作,因為IP本身同影視創作規律相背離,也給編劇的創作帶來束縛。有影視導演也認為,對於IP的盲目崇拜本身就是對影視藝術的偏離。


IP過熱從某種角度上看,是過分追逐市場的短視行為,也是創作思維簡單化的一種表現。


我們應該看到,包括影視藝術在內的任何藝術形式都不能背離其本身的創作規律——創作者聰明智慧才是藝術的最大價值,如果影視只靠追捧IP過日子,那麼未來的影視市場恐怕就只剩下空空的「概念」了。



本文僅代表作者觀點,不代表銀幕穿越者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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資料來源:IP大戰——資本皮鞭下的狂奔 可搶到IP就能拍出好電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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